張婉婷

給十九歲的我|張婉婷被「前PA」千字文力數 拖糧兼刻薄 供出另一衰導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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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給十九歲的我》煞停公映事件仍有餘波,導演張婉婷成為眾矢之的,一位自稱曾任《給十九歲的我》PA的Billy Ngan在社交網寫千字文爆料,指當年為張婉婷工作被走數兼刻薄對待,他更供出另一導演的惡行,真係愈爆愈精彩!

給十九歲的我 張婉婷 曾擔任《給19歲的我》PA嘅Billy在網上撰文爆料,指曾被張婉婷「走數」。
曾擔任《給19歲的我》PA的Billy在社交網寫千字文爆料,指曾被張婉婷「走數」。(圖片來源:youtube@Ying Wa Girls’ School)

張婉婷一沉百踩

由張婉婷執導的紀錄片《給十九歲的我》,因為公映後被多名主角公開以萬字文大控訴,最終變成《恰十九歲的我》,電影上映4日宣佈下架,更成為全城熱話。張婉婷開記者會解釋事件,不過外界普遍都唔收貨,對於張婉婷處理此事的手法反應兩極,同時引來更多負面指控。

張婉婷 因為有多位主角出來指控反對電影公映,令張婉婷成為眾矢之的。
因為有多位主角出來指控反對電影公映,令張婉婷成為眾矢之的。(圖片來源:Ying Wa Girls’ School)

前PA被張導睇起撬過檔

日前就有自稱《給十九歲的我》PA的Billy Ngan在社交網話睇唔過眼,問如果寫篇《我做張婉婷PA的日子》有冇人反對,結果翌日就寫了一篇千字文。文中一開始Billy先講寫文目的,「《給十九歲的我》嘅所有道德討論,由於我唔喺香港生活,加上工作繁忙,一直都冇乜睇。直到片中嘅女仔開始發聲,我先知原來佢哋就係10年前張導演叫我照顧嘅一班女仔。如果冇記錯,連印佢哋份『賣身契』嘅printer都好似係由我親手買。我諗我都應該係第一個跟呢個project嘅PA,但見張導唔知幾時已經unfriend左我facebook,相信credit都唔會有我個名。」

「2012年,我喺港大畢業前拍兩條片攞左啲小獎項,做評審嘅張婉婷導演話可以帶我呢個師弟仔去佢嘅新製作做PA。當時都係口頭講,又唔知幾時開戲,我就入左永恆嘅亞視做PA。之後張導真係搵返我,咁我當然係二話不說就告別左可能係我人生最神奇嘅第一份工。」

張婉婷 有自稱是張婉婷前PA的Billy Ngan事先張揚會寫千字文。
有自稱是張婉婷前PA的Billy Ngan事先張揚會寫千字文。(圖片來源:Facebook@billy Ngan)

曾被張導恥笑做亞視

講到第一次開會,Billy好記得畀人恥笑的一幕,「記得第一次開會係喺跑馬地木球會附近一間酒店嘅lounge。開會嘅唔係好多人,就張導、羅導、制片,同埋一個叫李保樟(呀仔)嘅副導演。自我介紹講到我喺亞視做PA一個月得8,000蚊人工,張導仲講笑話我做乜行差踏錯入左亞視,咁低人工。副導呀仔似乎喺電影圈有唔少人脈,有信心可以拍到好多膊頭,仲話識有個朋友個富二代舅仔好想做電影,搵嚟幫手應該唔洗點出錢…我呢個冇簽約冇傾過薪酬待遇嘅電影之旅正式開始左。」

給十九歲的我 張婉婷 Billy指畢業後第一份工就係做亞視,當時人工只有8000蚊一個月。
PA指畢業後第一份工就係做亞視,當時人工只有8,000蚊一個月。(圖片來源:Youtube@亞視)

PA變廉價勞工

不過有趣的事隨即發生,原來副導李保樟口中所講的「富二代舅仔」,就是Billy,這個角色設定令他墜入另一陷阱。Billy稱張婉婷曾叫他一起到英華傾《給》的計劃:「當時都只係講想拍條片記錄學校暫別原本半山校園嘅幾年,雖然有啲位聽落唔係好正常,例如跟住幾個同學幾年咁拍攝,但當時有一邊係學校,另一邊係大導演,都真係冇諗過原來真係會咁癲。」同時,Billy亦要參與電影節的project:「我每星期都係自己帶錢返工幫條crew買飯買文具,再一兩星期就claim返錢,都相安無事,不過就冇收入咁。」後期有場戲包起中環一個臨時迴旋木馬拍攝,張導話希望可以找30-50個臨記,結果Billy碌盡友情卡找來大學的朋友: 「結果係嚴重超時,幾十個畀我搵嚟嘅朋友,就係咁畀人賣咗豬仔拍咗成晚通宵,冇收錢,仲要比人X!」

張婉婷 有網民即搵出Billy所講自己請來大班大學同學畀人搵笨拍通頂冇錢收的一條小告片。
有網民即搵出Billy所講自己請來大班大學同學畀人搵笨拍通頂冇錢收的一條小告片。(圖片來源:Facebook@billy Ngan)
張婉婷 就是這條名為「美好2013之深藍」電影預告,令Billy對唔住他的大學同學。
就是這條名為「美好2013之深藍」電影預告,令Billy對唔住他的大學同學。(圖片來源:YouTube影片截圖)
張婉婷 眼利網民發現反對電影公映的阿聆及金燕玲亦有份拍這條預告片。
眼利網民發現反對電影公映的阿聆及金燕玲亦有份拍這條預告片。(圖片來源:YouTube影片截圖)

24小時on call半年人工得5,000蚊

做張婉婷PA的半年,Billy墊支超過6,000蚊,最後結果係「慶功宴上張導比左張支票我。工作半年,兩個project嘅PA,冇固定工時,24小時on call,收到嘅係一張$5000嘅支票。仆你個街原來當年亞視出咁高人工請我,仲要比你大導演恥笑。24小時on call講緊真係有一晚做到半夜,第二朝miss左一個電話就比人X到仆街。」而他一直想追討未能claim回的6千幾蚊,多次致電副導李保樟,結果被對方惡言相向,仲話要搵江湖人士搞佢。經歷過此事,Billy留言自嘲原來與張婉婷相比,亞視原來先係良心僱主。

張婉婷 Billy笑言原來亞視都可以係良心僱主,明顯在影射張婉婷刻薄。
Billy笑言原來亞視都可以係良心僱主,明顯在影射張婉婷刻薄。(圖片來源:Facebook@billy Ngan)

親自搵羅啟銳找數

被拖足一年幾,Billy最後親自搵羅啟銳(已故)成功追回欠款,最後他說:「之後都冇再聯絡過羅導同張導。唯一係好多年後有一次,喺一個電影頒獎禮上見返張導。佢同我講咗句『你喺得呢到出現,而家都撈得好掂啦』。當日冇講出口嘅一句係:『富二代港大師弟喎,識光合作用㗎嘛。黑社會都唔驚呀。唔係咩呀?』」

給十九歲的我 張婉婷 Billy指到最後嘅慶功宴上終於收到人工,並表示張導當時比左張支票佢,但人工只有5000蚊。
PA指在最後的慶功宴上終於收到人工,不過張導當時只給他一張5千蚊的支票。(圖片來源:商台提供)
給十九歲的我 張婉婷 多年後Billy偶遇張婉婷,被對方問到,「你喺得呢到出現,而家都撈得好掂啦」
多年後PA偶遇張婉婷,對方竟問他:「你喺得呢到出現,而家都撈得好掂啦」(圖片來源:Youtube@BBC)

副導李保樟與陶傑同撐張婉婷

至於PA在文中提及聲大夾惡,專搵年輕人笨的副導演李保樟,88年在邵氏公司當場記,由王晶導演賜予花名「呀仔」,由他擔當副導演工作的影片包括劉觀偉導演的《鬼咬鬼》(1990) ,黃泰來的《明月照尖東》(1992),張婉婷的《我愛扭紋柴》(1992),徐克的《黃飛鴻之三獅王爭霸》(1993)等。98年首次執導其第一部電影《想見妳》,至今已參與拍攝20多部不同類型電影。李保樟近年專注內地發展,對於今次張婉婷事件,陶傑於電台節目《光明頂》表示責任絕不在張導,指同意書是有法律支持,學生的同意書由父母簽署,也代表了「同意」整個拍攝及條文所寫對外放映的可能性,為此李保樟亦轉載有關post表示非常認同。

張婉婷 PA的千字文一出,網民即在留言起李保樟底。
PA的千字文一出,網民即在留言起李保樟底。(圖片來源:Facebook@billy Ngan)
張婉婷 李保樟轉截文雋的POST,齊撐陶傑在電台節目的言論。
李保樟轉截文雋的POST,齊撐陶傑在電台節目的言論。(圖片來源:Facebook@李保樟)
張婉婷 網民在PA的社交網留言叫李保樟出來回應一下。
網民在PA的社交網留言叫李保樟出來回應一下。(圖片來源:Facebook@billy Ngan)
張婉婷 李保樟由副導演、編劇、策劃,一步步向上爬,近年在內地都有開。
李保樟由副導演、編劇、策劃,一步步向上爬,近年在內地都有開。(圖片來源:Facebook@李保樟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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撰文:東方新地圖片來源:youtube@Ying Wa Girls' School、Facebook@billy Ngan、Facebook@李保樟